2015年4月22日

城市里的一种病态的生活

这是一份病人的自白书,这位病人是我自己。以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病,因为无知;直到逐渐明白了这个世界,越来越发现它转得是那么快,我有了无力感,我试图改变,我陷入病态……

我知道了一个描述世界快速变革的经典比喻,把人类文明浓缩到一天24小时里,这一天的前23个小时几乎一片空白。最后7分钟人类谱写了历史的黄金时期,而午夜前的最后3秒是我们走进信息现代化的时间。我们从一个时代迈向另一个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,现在的一分一秒都在发生剧变。

面对变化,我时常很无力,我怕有一天大脑储备余额不足,被甩出自己的圈子,我只好给我这个小陀螺加一皮鞭,让自己转得更快。
于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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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了别人眼里的工作狂。但我对这个高度互联的时代说不上多喜欢,移动办公让我把生活变成了工作的一部分。其实我得了一种“下班就会死”的病,我的工作时刻需要处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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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我24小时不敢断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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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我没有时间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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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大脑经常抛下孤单的身体,离家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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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我做了工作的囚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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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我空空的躯壳,忽略了朋友家人,走向了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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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说的没错,他人即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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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病还有个专业的名字,人们叫它媒介依存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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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赖手机解决所有的日常问题,我通过手机获得信息让自己不至于out。我让社交平台在生活里无孔不入。
面对几个重叠的圈子,我也会焦虑,本来在朋友间才有的吐槽,就要费尽心思屏蔽朋友圈里的同事或其他。酒桌上的调侃一不小心成了媒体竞相报道的热点,只有毕姥爷知道什么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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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病也带来了情感障碍。我不敢真诚地爱。我的不安全感让这颗心即使寂寞也无处安放。我还在拿捏着财富和爱情,还在想象着金钱碾压和肉体碾压…我总想找到一个平衡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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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怀疑你怎么跟我这么像,因为这是人人都中招的时代病!
大多时候,我们迷失在茫茫人海,还有那么几个时刻,眼睛和耳朵告诉我自己的存在:
路口四面红灯,眼前的世界静止下来的那一刻;
地铁换乘通道里随着密集的人群,听着自己高跟鞋的嗒嗒声融入人流的脚步声;
清晨的地下通道里,听着老师傅的笛声,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放慢步伐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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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!我还没有成为不治!我还有机会改变!
为了达到目标,我为自己设立了严密的治疗疗程。

第一个疗程,我决定尽可能少的使用智能手机功能。我必须放弃科技带来的红利,因为它带来便利的同时带走了我太多时间,本来用来读书、用来休息、用来和家人face to face的时间!

第二个疗程,我需要一台特别的电视去找回与家人之间的交互。我还没想好,但它跟手机不同,它一定要足够智能,能告诉我们有哪些适合一家人看的节目,能让我轻易找到和孩子一起玩的游戏,最好是可以云同步相片,让我们随时都能以一张热情洋溢的全家福开启一天的生活。

第三个疗程:我需要休假或是辞职。这样的任性一辈子有几次?当我钱包鼓起的时候也已经鼓足了勇气。在有限的用于工作的生命里,不都是在用金钱置换自由时间?因为除了要创造“价值”,更要享受自己创造的“价值”!

第四个疗程:一整天都属于我自己,闭上双眼,流浪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里。
我不是仇视技术的勒德分子,我绝不认同工业革命那群砸机器的傻X,我只是觉得这样利用科技产品能让我找回正常的美好生活!

来源: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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